第130章 发丘六月六 (第1/2页)
微微一怔,我在乎的倒不是重庆说的“告密人”而是那句“吩咐”,觉着他吩咐的肯定不是卸岭力士,且他也没有摸金校尉的身份,那这吩咐和他自己身份有关系吗?
停!
仅想一下,脑子里,随即又跳过去思维,还是那句话,我管不着他!
遂,面上一声嗯,然后,听他继续说下去,倒不掩饰,“我的人查出消息是从摸金门传出来,但那人已被摸金门处死。”
我有些意料之外他会说那句我的人,不过瞥他一眼看他那气定神闲,风云不惊的样,又觉得情理之中。也没什么想说的,一挥手:“不废话,去买药!”
余下一句“等着去墓呢”没说,因为挥手时候发现花店那边儿的人,居然跟过来我们的车!
而那一刻,重庆手又落在我头上,揉了揉,“好。”一声好,说完撒手,而后视镜里,那两三个人又走了……
“看来,他们要找的是极其重要的人,我们躲对了。”驱车往前,重庆说时,我这眯眸,不否认,虽然不大清楚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,可莫名其妙感觉,可能跟我有些关系。
面上可不敢说,走远后跟重庆在路旁随便找个饭馆吃了几个菜又继续赶路,然后到悬壶堂。
下车之前心里已经震惊了一下,因为这是赫赫有名的药房,行内地位相当于沈一绝的一品斋,老不正经说这是只见党政和国务院那班儿的人,只有底层才对本地官场或者江湖与商人里有头有脸的开放,所以,我是仰慕这地儿,但没来过!
换以前,定又寻思重庆身份,但现在已经懒得想,浪费时间呐,直接下车,在左右喊着重先生时,走到柜台边儿,对小童报药名——
“地榆槐花白芨各三两二千、三七茜草炮姜各二两一钱、大小蓟灶心土一两八钱半、仙鹤草紫珠白各二两七钱、棕榈炭苎麻根二两整、白茅根侧柏叶三两三钱、白茅花和艾叶各只要二钱,龙涎香一钱,谢谢。”
一口气说到完,那边儿重庆才过来,先上下看我,然后似笑非笑的对那柜台里的人颔首:“给她拿,记六扇门账。”
我一怔,没想这里居然是给六扇门服务,随即又抿唇,心中冷笑,这也对啊,重庆那嘴巴严实,身份是巴不得永远藏着兜着的,肯定不会带我来他熟悉地方,我倒想多了。
“还要什么?珍贵的药材,不见你说。”那边儿柜台小厮拿药去,重庆倚着柜台望我。
似乎好久不见他成画儿,抑或我好久没敢正眼瞧他,这会儿药柜后面儿高窗投射的光,逆光的他和那药斗柜和这古色古香像民国画,而他……绝对的特务料。
就不知是正是邪了,心里掂量时,小厮已经去抓药,那量药打磨成粉得半天功夫,画中魔王便勾我去一边喝茶。
坐一旁,他依旧娴熟如自家,先倒茶给我,才是自己,似要说什么,薄唇才启,电话响了。
这一电话,把我和重庆去鬼无踪的时间闹得颇为紧张,只剩下不到十天。
电话,老爷子打来的,重庆先接,他那时拿着电话,低头,抬眸看我的样可勾人,且还舔唇,又抿唇的,对那边儿说,“不太好吧,她现在不是很想回去?”
一句话,说她的时候还看我,让我那时一下就明白了谁打来,而下一秒,他把电话递过来我也立刻明白了是老爷子,立马起身,当然不想接的!虽然邱四话说,我是他便宜姐姐,但这个便宜爷爷,我却不大想认。前老爷子再愧疚再惦记我又如何?
我父亲的离开是事实,我母亲的死也还是事实!而这一切,虽然我未曾经历过,可单凭我怀里那张父亲笑容灿烂的照片我就知道,他这后半生有多痛……
但是走了没几步,手让重庆拉住,还是把电话直接放在我耳旁,然后松开我的手,转为捏我的腰——
是我和周周的暗号,让我暂时听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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